2012-06-19

說夢 2012-06-19

不小的片段:

在中學的教室裡,有個教官在帶課,是不是軍訓課我不知道,講的是什麼也搞不清楚。

我的筆記本上,照著那教官講的,抄了兩行數字,應該是電話號碼。前頭有個記號(聯絡人的代號)。忽然,那教官說話出不了聲,勉強我就在旁邊,聽得見他說「…記一下電話」—「已經記好了」,我站起來,攤開筆記本拿到他面前。我想他的意思是幫他打。

我有些羞恥地看自己怎麼如此巴結,好像其他人都酸瀝瀝地,眼光都糾著我不放。

後面的人一個接一個傳來掃把、畚箕、長夾等學校掃具,同樣的堆在一堆,從我這第一個位子往後排。他們把所有的東西都傳到前面,傳到我手上,得要我起身去再分配。這是稍後要去集中放置妥當的。我離開教室去上廁所,要上大號。

樓邊的廁間門傾倒,我可不好意思這麼開放地方便,上一層樓也一樣。有一間廁間對著射入的光線透出幾個男孩子的身影塞在一間裡,還連連咆哮推擠,真不知道在搞什麼蒼蠅。原來這些惡性小孩把門踢壞,為了宣洩他們對學校的不滿,破壞廁所門。光會亂踹發洩體力,還扯破嗓子亂吼,幼稚。總算到無人的高層樓(「五樓」)找到可以使用的廁間,裏面有一面明亮的大鏡子放在地面上,可以很清楚地在鏡子裡看清自己排泄的樣子。難為情麼?是有些,但是這是個私密空間,倒是還能忍受這樣的佈置,還「不太過於難為情。」把自己弄乾淨了便推出門,同樣是靜悄悄地沒一個人在這高樓上,離有教師有學生開著燈的課室足隔了兩三層樓—或者更遠。

還好開在樓層左右側的出口沒有關起來,我才得以上廁所;還好廁所上完門還沒鎖起來,才能離開這層樓。似乎有在高樓上被鎖過的經驗,或者,總找不到開著的出口,那種慌張的感覺由來,竟是不知自己如何到得了禁止的區域。犯禁。

回到昏暗的教室—這是在一樓的樣子—,地板中間有蛇影,我一驚忙退回牆邊摸索日光燈開關。。真可惡,那些人見我不在,就把那些掃具全數丟著。算了,我也留到明天,找他們一起搬吧,不要自己苦哈哈。(才去上個廁所就下課、放學了,怎麼會這樣,我有些疑惑和悽涼,他們不當我是一回事,連個留言也沒有。就算沒開燈,天還沒全黑,黑板上寫了字還能辨認。我不就看到兩邊經常留著的無趣字樣?)

再一瞧,教室中間的確有條灰綠色的大蛇,而我的座位—教室內側離窗第二排—旁,最邊邊的一張桌椅底下,捲著一條更巨大,暗綠色的蛇。白貓試探的腳步走過去,拍拍又抓抓,我眼看著蛇漸露不耐,吐舌信並噴氣警告。我喚貓兒「來呀!來呀!」卻不理我。我這才見是隻稍帶黃斑的白身貓,尾巴是棕褐色帶環紋的。1 接著也見到我的大白貓也想去逗弄蛇,趕快在整理的包袱裡騰出一塊,喚貓快躲進來,整理好就快回家了!

白貓才塞進袋子裡,又一群人進來,原來是我那些同學。有人手持棍棒,便打了我見到的第一條灰綠色大蛇。那蛇的身驅上有多米諾牌的圖案,打死了。那人以長桿舉高死蛇,中間掛著兩端垂下,癱軟還滴著暗黑色濃血。他們正要去打另一條,我忙制止,要所有人一同退出教室。走吧!走吧!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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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正是昨天見過的一隻浪貓入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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