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-06-14

說夢 2012-06-14

我列席某部會的幕僚會議,在場者有文職也有武職,快接近開始的時刻,眾人還在彼此交談,稍嫌嘈雜。我坐在中間排靠右手邊出口的位子,好像和別人都無瓜葛,沒有親朋故舊。會議主要的幾個大頭進入室內,正要安排位次坐下開始時,我感到嚴重的心悸,好像個手掌抓捏的一樣。我仍忍著,臉色應該不好看,稍舒緩。

不久心痛再次襲來,人幾至茫然只叫痛,身體危危似坐不住了,手搭上左邊的將校,勉強噓聲告以「心…痛…。」那將校也不慌張,手招來附近待命的幾個衛兵,悄悄地攙我走出會議室。他給我個綠色小包,就陪我在路邊等公車。來了一輛大頭車,車上沒有表情的人下來,武士氣質,中間一個穿淡色服飾的中年人,那是閣揆啊!我就這樣當街被大老闆抓包「逃班。」其實後頭應該已經安排好我的病假手續。

帶我出來的武官要我帶著他給的綠色小包去他家,他女兒看了綠色小包 -- 信物乎? -- 就會明白來人無誤,已經都交代好了。一路又一路公車,久等不到,多是不順路要繞遠的,或是不相干的路線。才見要搭的路號來,上頭顯得黑暗,沒開燈,外頭又陰慘慘的,自然光也貧弱,車上半數位子上坐著沒血色的青少年學生。武官向駕駛打個照面後,車子開動。



該我去謝謝人家救回一命。和同行二三人拿著片紙地址要去那女孩子住處。到了一處熱鬧,沒有公車站;雖有鬧市,也不設公車站,得走幾公里到下個鬧區才有公車路線過。到了一個路口,地痞迎上來拉客,那是附近的小旅館的嘍囉。我等均不理會,繼續走過像廢墟的廠房或是荒廢的村落。

半處在森林之中,半露的顯得凋蔽的東南亞古國風大宮殿,那是「台灣銀行」,雖年久失修,少了富麗光彩,每每正面開窗處,都有不褪色的黃瓦山牆形狀頂飾。山形牆有無花藻覷不清,隔得太遠;當是有的,且沒有底色,或是掉了的。目視隔著相當距離,過一條河,還有(個)街區。宮式建築本身便佔一塊。相機廣角端只能容下一小部份,它大得很,要不看地平線的況貌,單望上去覺不甚遠,就像一屏山,忽地平地拔高一樣。

廣闊的大路邊,超過一半面積攤販佔了去,賣水果的有猴子坐在攤上或攤車頂,賣動物的也有猴子,帶著枷蹲在籠裡看起來很悲慘。

我這樣在一行人之中特立獨行拿著相機東拍西拍,很惹路人(當地人)側目。來往的也大多是土人,少外地面孔。

回頭還有個牌坊立在街心,但不似中土的,更像東洋鳥居的形制。我想要拍這個牌坊,同行人突然間在趕什麼,或者好像在怕當地人的禁忌,竟給人拉著往前跑,還是自己拔腿跑的,只有搖搖晃晃的失敗影像。



在此段故事前,有個騎著費催油的機車,在長街路上來回走錯路的無甚內容的夢。本來從側巷切進長街,街寬不過二線,兩邊都是商家,有各色招牌燈,與一般鄉鎮鬧區無異,多為飲食店、衣飾店,顏色則是灰暗的背景下,刺眼的亮色燈牌。我要找來時的巷子,衝突多次,也曾至無路燈的僻巷,後來「似乎」找著了,離開那長街,往「關燈」的荒徑去。沒有下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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