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-03-08

說夢:散裝碼頭、臥鋪車上白貓逃走不見了 (2012-03-08)

往南方去,到某市去取走留在當地住所的什物,我想永遠都不會再回到這裡來了。把東西收拾了一陣,放在一進門口附近,先出門去…

一個小學課堂上,或許是在學校的「禮堂」裡,因為場地還不小,前面一班學童,一旁站著一位老師。另一邊,有一位身材過於豐滿的西方人,中年女性。小學老師招呼著全班學生,說 Ms.? 要在離開學校回美國以前給大家獻唱一首別離曲。

原來是學校聘的美籍教師。聘約期滿。

老師邀請我擔任伴奏,我走向一旁的電子琴座。投影機在大投影幕上打出那位女士在此的相片集,以及學生們製作的感謝辭、祝福語等等。譜架上放著一本不知為何,我打開來讀了讀,問:「我是不是該向下轉調,免得唱不上到『那個 Fa』?」

「噢,不用,沒關係」,她回答。不過我認為還是轉調比較好,往下三個音。只要伴奏引導就配著唱,不要老拉高音,輕鬆些不是很好麼?

我盯著那樂譜,奇怪的 C-clef 起前奏,幾個三度和絃,我頭腦一片空白,轉調該是如何?是不是突然看不懂樂譜了,只是一排又一排的黑荳荳。

我在電子琴上發怔,那邊久等不到伴奏,就自己起個音,大小朋友歡唱起來。


我和某人在碼頭上不知道在等人還是等船,這裡是港區中流,靠港口沒太遠。一邊停了艘二十噸小艇,一邊則是連泊著兩艘輕型貨船,船邊重起運機作業著。

風大,外頭的浪不停撞上來。

站著半晌,那邊貨船作業停下來,吊車懸空不動。我看那貨艙裡還未整空,堆著米黃色的東西,好奇說了要去看看。走近些,我看都是一個個蒲扇似的乾貨,巴掌形的上頭嵌四五個果實之類的:油棕果核。那某人轉頭問我怎知道?我就是知道。那邊不就下來運貨的大叔,問問他可以。

起重機底下,我們追上大叔,問那是什麼。

「油棕仁。」

果然沒錯吧!



我要搭車北上了,收拾好要帶走的行李,取了票上車。位子在第十一節。

從第十節車廂往後走,是個僅有側邊狹窄走廊的包廂,推開車通道門,第十一車和前面十車大不一樣,走進去,更是大不同。這是一個臥鋪車,只有單層,單床依序垂直挨著走道擺。看來人並不多。我的鄰號是位姑娘,她頗警戒地瞪著我放下背包,在我的號碼床邊坐下,和她社交地微笑一下。女孩這才把眼神移回車頂的灰暗白漆和發黑的旋轉風扇。

我打開背包的抽繩,大白貓在裏面,還很緊張不敢探出頭來透氣。連安慰了一會兒,貓才悄悄鑽出來看看新環境,只是我手一鬆,竟然一躍溜走了。又不知呆了多久,不知貓躲藏到何處,才站起來開始找。車廂裡臥鋪、座位止一層,大約也就是縮在那張床下吧。我感覺別人眼中看起來像是偷窺犯似的,一床接一床地彎腰蹲下張望。一個十一車都找遍了,竟然找不到。見車通道門有個縫,該不會跑到鄰車去了。車間是緩衝構造,沒有明顯的對外開口,還好,要不然貓可就掉到鐵道上早給輾死、摔死了。

到鄰車一看那包廂的門開著,裡頭很昏暗,但感覺空無一人,也是個臥鋪廂。

我在這裡找不到大白貓,傷心又難過又懊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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