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-08-29

說夢:一身小動物非傳法人緣差的苦行僧

有誰問了,圖片上大大小小的胡蘿蔔各是什麼種類怎麼講?

除了胡蘿蔔以外,還說了一個,指著裏面最小,大姆指個頭的,印象講了一個類似甜菜根(Rübe)的名詞。意指甜菜根,根本不是胡蘿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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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篋裡最上第一層是白貓、第二層和第三層各一個缽共四條圓球似的彩魚;手裡拿著一件,養著一盆黃花和白花睡蓮。

原本,帶了一個魚缸裡三條魚,捉出來捏死了,換上這四條魚:為何不放多一條就行了,要全數汰換呢?再說,放走就行了,這要捏死牠們,何苦呢?

睡蓮的花苞縮回水中,只有水面的浮葉。

扭落穿過人群,尋到洗手間。醫院裡不光是醫生病人,也有辦什麼講習活動,空間都佔滿了講座聽眾,約莫都是醫學生、醫護人員等。

放下手中物件在一邊,小心翼翼地掬水,給魚缸加水、給貓兒加水,看看牠滿心感謝的表情。然後去噓噓。

有個形容猥瑣的黑衣男子斜歪在小便斗邊,聽電話。聽了許久,眼睛半閉卻又似乎在窺視他人樣,不知在聽什麼,先入為主猜他是聽色情語音。

拿了隨身物便離開洗手間,穿過人海離開醫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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坡陵上約一個車道寬的蜿蜒路徑,兩旁都是修剪整齊的灌木,其間再有大欉行道樹,讓不慎明亮的郊區更加昏暗,路燈的光線造出落落散佈的陰影。

在這個平靜的城裡,這些樹影走過並不十分安心,倒是怕走叉了路而較少是怕歹人躲藏。這路邊相隨的,有一條輕便鐵道。鐵道和這條路中,又有一條不正式的小徑,初是人們循著鐵道和地勢走出來的,後來公家索性在塵土段落上鋪了細石子,更是一條替代的遊憩動線。

行走間,後頭一對母子邊吵架邊趕過我,男生的背包手提著,和我的撞包,可他的看來很新,癟癟的也沒裝什麼在裏面。原來他們家門口就在路邊,進屋還繼續相罵。

快要接近輕軌彎近處,有一段經常上坡階梯。前面一個單行的女孩,似乎頻頻偷眼琢磨後頭跟了變態。於是走向路邊,接上輕軌小徑的平面,攔阻的人行道欄杆讓所有不確定下一步的人碰撞遲疑。作為疑變態的我,自然更是採欲擒故縱之姿,偏不跟著女孩一道。其實要往哪裡,自然也是不確定的,只是一個勁ㄦ的往前走。走著碎石路,女孩過了輕軌不知往哪裡去了,好罷,可以放鬆思緒不必再假裝奇怪的叔伯和陌路地來回。

現在,說來還早,有一齣話劇今晚上演。同學們分配入場券,彩色的抹圓菱形豆豆如藥丸。發給我的是中間號,我想,班長竟然不把我當好朋友,和我疏遠很多,手中一粒灰藍色豆,中間還打個洞。一旁誰推了推我,教我趴跪在地上說我拿了打洞的豆,「我是機器人」,等等就可以一起入場了。「欸,你啞巴了甚?怎麼不講話哩?就說呀!」

我離開了小孩子圈,也不去光顧班上的話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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