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過一天,原本睡醒時已經不甚記得的,只剩下部份意象:
天色極其陰暗,但不是在雨中,我騎著小綿羊在一座路邊小公園載上一個小女生,這公園裡更是晦暗地叫人發毛。女生自己有機車,好像是故障了,停在公園的停車格。我來載她回家,回我家。
進門已是凌晨一點許,我看看牆上的時鐘指針,屋裡靜的,父親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背向門口,就在我看著這一切的時候,他起身走上樓就寢。女孩今晚就睡我的地方,一早還得趕著送她回家,路遠著呢。
我自己到洗手間,窗外透進灰暗墨綠調子的路燈,或者月光,這時似乎同時想著許多事情,一陣噁心,肯定是吐了一口血在水槽裡。天亮了,灰濛濛的早晨,在我發呆不知多久當中家人該把「她」送走了吧。對此,我感覺很不踏實,怕她沒真上車、上錯車,或者根本到不了目的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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