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-06-11

說夢:啃魚頭和差點出車禍

我隨著眾人前行,沿路走去。街道邊開了整排的店家。路邊聚落的盡頭是個市場。在騎樓下可見幾個搬了椅子朝街坐著落寞發呆的老人,和一落落帶著小兒,擺出狐疑表情的婦人,走上溝樑,經過我的身邊,眼神仍糾著行遠陌客。

前頭的人們是為何而走?而那些是誰?天曉得。

我走在店家的騎樓間,一路如此,不想竟被訓斥非不得已才走騎樓。必走馬路上的原因是「騎樓不乾淨,會污了鞋。」

走至傳統市場一隅邊上的魚攤,隨口講了攤主大娘手裡「誒,鱸魚」,他加緊動作殺好魚,丟進鼎中燙熟,隨即繼續其他的工作。我側近問了:「那條鱸魚是要給我的?」—「是啊。」—「欸。」我便買了鱸魚和一個魚頭,走了。不想說出口便得買下,指指點點也要算帳。
 
手提著買來的魚,我正走向一個少車流的大圓環,或者,一個高地上的車站站前埕,全鋪了柏油。中間有個不高的構造物,是什麼藝術吧。像是用鐵條為骨架,上覆各種顏色的物件,整個而言又像個豎立的飛彈待射。日頭不大,這時像是清晨,陽光從住宅屋頂參疵透過,天早已亮藍。

走近埕中,那裝置雕塑腳部有兩個垃圾桶,一則為藍標、一則為紅標。桶身並未觸地,是裝設在桿柱上的。我忙著啃食手中的魚頭,湯汁淋漓。一旁路人甲瞪著我,也無暇難為情自己的粗鄙。就著垃圾桶上,我好容易把市場買來的魚頭都給啃完了。原不是要買鱸魚回家,作清蒸或煮湯的莫?鱸魚何時吃掉的也不知,只印象殺得乾乾淨淨,去了骨的兩半魚身煮得也恰巧。

等著巴士不來,忽然來了一輛,卻不是可以搭到我的目的地的車。車上全是理了短髮的阿兵哥,正要去營區歸假的。和我一道還有幾人,可我不知究竟他們是否真和我一道,總是沒有上那車去。也有人喃喃道車班目的地,卻是站在原地,似失神了。

我想道:「既然等不到車子,不如自己開車去吧。到時怎麼走再做打算。」似乎,我是要去某個中點站(「某地」),還有別的,模糊的交通安排。於是我開著車,一切要先到了某地再說。

我是恍惚的,也像是忙著盤算到了某地後,要如何如何繼續旅程。

走上一條極大、少車的郊外道路,正接近路口時,我想我的方向是綠燈的,正要繼續前進,看見左邊大道來車毫無減速,右方老嫗自行車又搖搖將至,欸,要出車禍了。我沒即時煞車,也不踩油門,竟是全放著自動車慢走,左車仍高速衝過停止線,呼嘯彎過我車前。自行車飄乎離去,啥禍也沒造成,咋像一場神蹟。

Fin.

2011-06-01

史地旁白的怪夢 (2011-06-01)

【旁觀】
我(誤)給大隊清兵押著前往流放地,眼前昏天暗地,看來有許多人屈身受罪於此行伍中,簡直就是一師犯軍。

有個漢子帶著玄黃面具,兀地走來,就一把支起我,低聲囑咐快走。兵卒大湧而至,刀影火舌之間,漢子橫槊力戰,也迫得兩個滿州勇士帶馬連連後退。

就這樣,隻身飄盪至山東濱海。

【神州地圖】
為防備夏季颱風水患--時菲律賓、南海各省正遭遇強風襲擊,曾[以京津而言]近至4800公里之譜--濟南府東北為圖格魯郡王建府所在,再者還有兩處皇家行館。這些官方建築的外牆都是紫色,極好辨識。(誤點很大,這些不知是哪些拼湊來的入夢)

【街坊】
一處比諸官衙小多了的洋院,間疏鐵欄杆裡庭中花草整齊,門口一塊暗淡的銅牌寫著什麼,許是外人領事館吧,畢竟不如華夏大度。